16你神经病吧，你绝对有病吧──

    “瑄瑄出事，我也很难过。”林子沁叹息道，彷佛跟兰夜感同身受，“但这是他背叛的代价，他必须死。”

    兰夜勾了勾唇，很漂亮的笑。

    下一瞬，一发子弹穿过林子沁的小腿。林子沁疼得咬住牙关，死死不让自己发出惨叫。待火烧的疼痛稍微消散，她虚弱地漾起笑，脸上全是冷汗：“难怪瑄瑄讨厌你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还想再挨一发。”兰夜耸肩，慢条斯理地替手枪上膛，“放心，你不会死，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家人一个个惨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拿情报跟你换。”林子沁深吸一口气，“请你放过我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除你之外，还有七个人。”兰夜淡淡道，“七条情报，少一条我就从你最亲近的开始杀，我也不介意把他们的皮扒下来。”

    林子沁的脸色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失血而惨白，难看得很。她以前是听说过兰夜的心狠手辣，也知道王瑄对兰夜很是忌惮，只是兰夜的强大已经远超出她的预期。

    竟然连她的背景都挖了出来。

    兰夜话说得轻描淡写，不似威胁恐吓，只是在单纯陈述一件事情，就像讨论气後那般，又像是在告知今天晚餐吃什麽──不带任何情感，他说会做到，那就必定会执行。

    好可怕的疯子。林子沁握紧拳头，指甲都刺入了掌间：“你想知道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