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十万大山的第一场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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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天啊……试炼之山认可他了……！」

    石锋、霜Y、赤炽、荒弦四人全都收了笑、收了话。

    因为山风里，突然出现一GU古老的意志。

    不是语影。

    不是妖兽。

    不是人。

    是——

    祖灵的残念。

    风声里响起一段像祈词、又像叹息的声音。

    【……破界……】

    【……何以求生……】

    星宇猛地抬头。

    「……谁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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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城幻境开始崩碎。

    拳馆、巷口、黑虎堂……

    像灰烬一样碎裂。

    只剩一条路。

    一条从地狱里走出的路。

    祖灵的声音第二次传来：

    【若以武道，此路何往？】

    【若以破界，此心何安？】

    星宇握紧拳。

    他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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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不是问力量。

    不是问天赋。

    而是问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