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稳和自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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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桌布被掀开一角，

    林婉兰整个人蜷缩在餐桌底下，

    围裙皱成一团，

    膝盖跪得通红，

    脸蛋埋在你胯间，

    嘴角还牵着晶亮的唾液丝。

    她听到你声音，

    像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一样猛地抬头，

    满脸通红，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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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却连大气都不敢出，

    只能抖着嘴唇，

    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：

    “主人……母狗……母狗错了……

    早上……早上看见您……

    母狗就……忍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哭着把额头抵在你大腿上，

    舌尖还下意识地往guitou舔了一下，

    像戒不掉毒瘾。

    “夫人……夫人刚才在的时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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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母狗就一直躲在桌子底下……

    不敢出声……不敢让她看见……”

    她越说越小声，

    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，

    却又偷偷把脸贴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