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路的游戏
我抱着她在房间里慢慢走, 每走一步, 就借着重力让她往下沉一次, guitou再轻轻撞进zigong口, 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又回落。 她整个人像被融化, 靠在我肩窝, 腿缠得更紧, 偶尔主动扭一下腰, 把那份温柔的疼和胀, 全都吞进身体里。 这是我从未给过林婉兰的温柔, 林婉兰被cao时永远只有粗暴、羞辱、摧毁; 而此刻, 我把所有耐心、所有克制、所有甜言蜜语, 都给了她最宝贝的女儿。 门外, 林婉兰听着女儿那一声声甜腻的“喜欢”、 听着那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入骨的rou体拍击声, 听着她从疼痛到沉迷的每一次喘息, 终于连崩溃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 双手抱膝, 像一具被抽掉灵魂的空壳, 只能听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