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的占有
合地轻轻翕动, 像一张被喂饱却仍意犹未尽的小嘴, 在无声地、 贪婪地渴望着下一次被填满。 门外, 林婉兰听着女儿细碎的舔舐声, 1 听着那句低低的“乖”, 听着我温柔到骨子里的夸奖, 那是她跪破了膝盖、 哭断了嗓子、 被cao烂了奶子也换不来的一句夸奖。 她终于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, 整个人瘫倒在地,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, 像一具被彻底榨干的空壳。 她知道, 1 从今往后, 她和女儿之间, 再也没有“mama”和“柔儿”了, 只有先后顺序不同的、 两只被同一个男人彻底驯服的母狗。 而她, 永远是那个排在后面的、 连被温柔以待资格都没有的、 最卑贱的那一只。